不延綿的景與微光 ── 第四章:房門裡的海市蜃樓

在日漸乏味的生活裡,意圖擷取偶然乍現的靈光,重新組裝那無法改變的日復一日,也藉游移於日常與創作之間的動態,將局部的日常經驗與場景重新編織成另類的「類」日常性經驗,藝術與生活間的界定,那些關於迷惘的、身在何處、去又何處的命題。

本次展出的兩位藝術家分別從平面繪畫以及現成物裝置進行對各自生活的解析與描述,蔡瑞恒的畫筆任性,黃韶瑩作品輕聲細語,各自從微觀的生活片段出發,進而構結出對當下環境的集體性狀態書寫。

海市蜃樓,是終於幻覺;而那些異常嘈雜的嘀咕,也終將在掩上房門後流於呻吟。

| 藝術家蔡瑞恒
看似壞畫(Bad painting)對於自身精神狀態自溺式的表現典型,但實質未必然,他作品裡明喻的是特定社會場景中的共同經驗與記憶,說是犬儒主義(Cynicism)的體現嗎?又不盡然。誠如前述所言,瑞恒的作品,其實是異常積極且誠懇的入世之作,藉人與狗之間的交互擬態,在社會規範、枷鎖與焦慮間擺盪落筆的一本粗鄙的日記。

| 藝術家 黃韶瑩
藉著操作日常物件的部分去功能化、以及物件對物件的仿擬,在場景上、物件上、敘事上的各種倒置錯位,游移在界線內外的端點與端點,擴展了隱身於日常生活中的詩性與理解上的邊際。

作品